多彩大学生网,大学生三下乡投稿平台
 

长安大学:在泯灭人性的恶魔工厂里熔铸流淌在血液里的骨气

    发布时间:2025-08-12 阅读:
    来源:长安大学材料学院赴东北团队
哈尔滨平房区,一片灰色建筑群在夏日的蝉鸣中透着寒意。这里是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遗址,也是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细菌战基地。长安大学 “熔铸民族记忆・锻造红色基因” 暑期社会实践队走进这片遗址,在锈蚀的囚笼、泛黄的实验报告与断壁残垣间,直面那段被刻意掩盖却永远无法磨灭的反人类罪行。
一、“防疫给水” 幌子下的地狱工厂
“这是‘四方楼’遗址,当年 731 部队的核心实验区。” 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讲解员指着一片长满杂草的地基说。队员们俯身细看,混凝土断块上仍能辨认出 “特”“别” 等字样 —— 这是日军为掩盖罪行,战败前炸毁建筑时未清理干净的痕迹。
展馆内,一组复原场景让队员们屏住呼吸:零下 20 摄氏度的低温实验室里,“马路大”(日语 “原木”,指被实验的活人)的手臂被浸泡在冰水中,旁边的记录板上写着 “冻伤 3 小时后复温实验”。“‘马路大’大多是被俘的抗日战士、平民和战俘,仅 1939 至 1945 年,就有 3000 余人在这里被活活折磨致死。”
 
讲解员的声音沉重,“他们被用作鼠疫、霍乱、炭疽等细菌的活体培养基,甚至被直接解剖。”在 “细菌武器研制” 展区,玻璃柜中陈列的 “石井式细菌炸弹” 残片布满锈迹。旁边的档案显示,这种炸弹内装感染鼠疫的跳蚤,1940 年曾被投放到浙江宁波,导致当地 1000 余人感染死亡。“日军还在湖南常德、云南保山等地进行细菌战实验,仅常德一地就有 7643 人死于鼠疫。” 队员们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投放点,指尖划过那些标注着 “死亡人数” 的红色数字,久久无言。
一份 1942 年的《实验日志》复印件上,用日文记录着这样的内容:“编号 103,男性,注射炭疽菌后第 5 天,体温 40.2℃,皮肤出现黑痂……” 日志的最后一行写着 “解剖,脏器取样”。“这些所谓的‘科学数据’,是用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换来的。” 实践队队员张同学指着日志上的血迹说,“这不是实验,而是赤裸裸的屠杀。”
二、第 100 部队:摧毁农业命脉的毒计
从哈尔滨转战长春,实践队来到另一处细菌战遗址 —— 侵华日军第 100 部队旧址。这座以 “马疫研究” 为幌子的部队,与 731 部队同属日军细菌战体系,专攻牲畜与农作物细菌武器,企图从经济上瓦解中国的抗战能力。
展厅内,一份《战时牲畜防疫计划》档案揭开了其险恶用心。档案显示,第 100 部队在长春、沈阳等地设立实验室,培育炭疽、鼻疽、牛瘟等病菌,专门用于感染战马、牛羊和农作物。“1939 年诺门罕战役中,日军向苏蒙军阵地投放鼻疽菌,导致对方 3000 余匹战马死亡,直接影响了骑兵机动性。” 讲解员介绍。

队员们在 “农作物攻击计划” 展区看到,日军曾计划在华北、华中的小麦产区散播赤霉病病菌,企图让 “中国军队和民众因缺粮而崩溃”。一份 1944 年的秘密报告写道:“需在河南、山东等地的麦田投放孢子,预计可使 30% 作物减产,引发饥荒。” 幸而这一计划因盟军反攻而未完全实施。
“他们不仅要占领土地,还要摧毁我们的生存根基。” 实践队队员刘同学指着展柜里的 “炭疽菌培养皿” 说。这件锈迹斑斑的玻璃器皿,内壁还残留着暗黑色的痕迹 —— 那是 70 多年前日军研制生物武器的直接物证。
三、被包庇的战犯与未竟的审判
在 “战后处理” 展区,一张 1947 年的美国军方文件让队员们愤怒不已。文件显示,731 部队长石井四郎与美军达成秘密协议:以提供细菌战数据为条件,换取免于战争罪起诉。最终,包括石井四郎在内的所有 731 部队战犯均未受到东京审判的追责。
“第 100 部队长高桥隆笃同样逃脱了制裁,甚至战后还在日本开设兽医诊所。” 讲解员说。展馆内的 “战犯名单” 上,58 名 731 部队核心成员的照片与战后职业并列,其中多人成为日本医学界的 “权威”。
在七三一部队遗址的 “焚尸炉” 旧址前,实践队举行了简短的默哀仪式。断壁残垣间,风吹过杂草发出呜咽般的声响,仿佛在诉说那些未被记录姓名的受害者的悲鸣。“这些罪证不会生锈,这些记忆不会褪色。” 队员在备忘录上写道,“我们来这里,不是为了延续仇恨,而是为了让世界永远记得:科学一旦失去人性底线,会犯下怎样的罪孽。”

离开遗址时,队员们看到一群小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参观。孩子们指着 “禁止生物武器” 的国际公约展板,认真听着讲解。“这或许就是铭记的意义 —— 让历史教育成为防止悲剧重演的疫苗。” 实践队指导老师刘陈皓说。
 
实践报告推荐
    阅读
    扫一扫 分享悦读
投稿流程投稿须知常见问题积分充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