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周六的校园广场,总会支起一排排旧书摊。泛黄的扉页上,偶尔能发现前辈们的批注:“此处必考” 旁边画着俏皮的笑脸,“这段晦涩” 后面跟着详细的注解。我曾淘到一本《西方哲学史》,夹着 1998 年的电影票根,票根背面写着 “和阿琳看完这场电影,就去告白”。
有次在摊前翻到本笔记本,里面记着工整的电路公式,末页却藏着半首情诗:“你的眼睛像示波器的波形,在我心里震荡不止。” 摊主说,这是退休老教授整理书房时捐的。阳光穿过书脊的缝隙,在字里行间投下斑驳的光影,仿佛能看见无数个青春在此重叠。
这些流转的书籍,是知识的接力,更是故事的延续。每道折痕都藏着一段光阴,每处批注都连着一颗灵魂,让我们在翻阅时忽然懂得:大学生活从不是孤立的片段,而是一代代人共同书写的长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