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医院的消毒水味总带着奇异的安心感。第一次发烧到 39 度,是室友扶着我穿过飘雪的操场,值班医生戴着老花镜,慢慢调输液瓶的滴速:“丫头别怕,输完液就好了。” 护士姐姐拿来暖水袋,塞进我冰凉的手心。
有次打篮球崴了脚,拄着拐杖去换药,医生一边涂药膏一边讲笑话,疼得龇牙咧嘴时,他突然说:“恢复期间多吃钙片,我儿子当年就是这么长到一米八的。” 诊室墙上贴着泛黄的健康小贴士,窗台上的绿萝顺着铁架爬到二楼,像无声的牵挂。
那些穿着白大褂的身影,那些带着体温的叮嘱,那些在病痛中感受到的温暖,让我们明白:校园不仅是求知的殿堂,更是被温柔守护的港湾。